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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读书笔记】《荆棘鸟》2018.4.4

【澳大利亚】考琳·麦卡洛
曾胡      译
       这本书二月买回来,两个月总算看完了。三天前合上书本时还有些不舍,觉得很神奇啦,从前读书就像吃糖一样快活利索,一页页一篇篇翻得很轻松,一目十行。
        而这本书,大约是写得太美吧。不仅原著情节人物塑造得好,而且曾胡的翻译也堪称一绝。让我真不忍心读的那么快,很多句子在嘴里反复把玩,心中的情感慢慢积酿勃发。我喃喃自语,心中却想的是,这么美的句子,译者用了多少年?相比之下,我才觉得我先前看的外国小说里,竟然没有一本能与之媲美。比如,当拉尔夫思念梅吉时,作者与译者就如此默契,“即使这样,在他还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时,远处的山峦也模糊了片刻。”又比如,“他所忧虑的是,她想要终老彼处”,实在可以与“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”一句媲美了。这是怎样的爱情啊!
       一年前,读过加西亚的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当时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,不是所有爱情都要忠于身体,而是灵魂,分离不算什么,当初最美的愿望只要保留,就可能实现,哪怕几年,几十年……
       读《荆棘鸟》的时候,我又明白了,爱情,或许是一种煎熬,是痛并快乐着的。可我们依旧渴望,渴望得到彼此,渴望被伤害,哪怕最后落得遍体鳞伤。沉迷于爱情的人,就好比这样一只只荆棘鸟“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,我们是知道的。我们是明明白白的。然而,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。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。”
      我们甘愿在爱情面前做这样固执的鸟儿,我们甘愿狠狠地去拥抱痛苦,只为在那一刹那享受幸福。“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,最尖的棘刺上,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,放开了歌喉。”
       我一直都信誓旦旦地说,“我还是觉得两个人年龄差超过两岁就不真实了。”朋友问我为什么,我说“诶,你想啊,要是差个一二十岁,当你还是个奶娃时,人家都活了那么多年了,恐不恐怖嘛!”
        《荆棘鸟》又改变了我的这一想法,梅吉十岁时遇见了二十来的拉尔夫,那时,拉尔夫于她,是神父,是哥哥,是朋友,她的一切好的坏的心事都一箩筐吐给他。他外形俊朗,哪怕是个教士,也从不缺追求者。即使是年级与之相当的家境沃淖的美人,他也从不正眼想看,像赶蚊子一样三言两语打发走。因为他是教士,因为他成为红衣主教的野心,他不该有男人的想法。因为他有梅吉,从此坠入深渊。他忘不了梅吉银灰色的宝石熔铸般的眼睛,忘不了梅吉与生俱来的迷人的坚强与沉静,忘不了她娇憨的面颊,闪着光泽的金红色头发……忘不了,故而长相伴。
      梅吉十六岁时,拉尔夫于她是梦中的情郎,是德罗海达沃野的玫瑰。即使他是教士,又如何呢,爱上了就是爱上了,那么专横,那么执着,油然而生的爱意,像洪水一样在她心间泛滥。
       她们的爱情亦是矛盾的,这延长了彼此一生的爱情,至死方休,可惜的是,她们注定,生而受苦,为爱高歌。
      长相思啊长相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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